虽说是苏简安替陆薄言按着针眼,但她完全是被陆薄言带着走的。
最后,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我先走了。”
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你干嘛突然停车啊?”
“砰”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
想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突然注意到苏简安锁骨上的红痕,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目光就胶着在那儿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早已雨过天霁,玻璃窗明净得像被泉水洗过,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生平静。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好了。”陆薄言收好药,“下去,我们上来够久了。”
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怎、怎么了?”
可慢慢来,难免会碰到她。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你知不知道简安还没有系上安全带?!”洛小夕像一只发怒的狮子,目光里喷着熊熊怒火,“这件事,陈璇璇,我跟你没完!”
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